冰墨连壑nya

歇笔,考研备考中……
新人,文笔不佳,码病娇文只是爱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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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病娇/短篇」笔友竟是黑道组织的病娇千金

“……啊,终于醒了。放心吧,亲爱的,手术很成功。”

我费力地揉了揉朦胧的双眼。眼前的娇娥轻轻撩起了左鬓那缕如涓的青丝,翠羽般的眉毛下是一双澄澈的鸢色明眸。

她把视线从手中的书上移开,转而望向我。

看着睡眼惺忪,迷迷糊糊,还完全搞不清状况的我,她不禁莞尔一笑。

“这是……哪里?”

大抵是麻醉的效果还未完全消去,我感到身体有些使不上劲儿。

“当然是在我父亲的公司(组织)内部了。”

她漫不经心地回答道,遂即又以手上的书签抵住下巴,思索着什么,远地看去好似一幅画。

“喔……”

此时此刻的我,正躺在一个陌生房间的床上。

我先是一愣,紧接着连忙甩了甩头,好让自己的头脑清醒一些。可无论我怎么回想在此之前发生的事情,都没有结果。

——我的记忆断层了?怎么会?!

我瞪大了双眼,竭尽全力在脑海里搜寻着相关内容。

“不是,内个,云岫姐,为什么我会在这种地方?而且我记得……我们刚才还在○幸喝咖啡的说……”

这是我对记忆进行回溯后,所能回想起的最后的片段。

眼前这位古雅的貌美女子,正是我这几个月来互通书信的笔友。

她的笔名是云岫,出处大概是——“云无心以出岫,鸟倦飞而知还”吧。

她是我在参加一次学校在外举办的一次活动里结识的。

素未谋面的我们,仅仅只是依靠着文字交流了将近半年。我们志趣相投,在信里时而分享自己对某位作家及其某部作品的思考,时而互诉生活中的烦恼并互提建议。

在“相处”了半年后,她突然提出了想要见一面(面基)的想法。

我也的确腾得出这个时间,没多想就去了……

在初次见到她的那一瞬,我的心里甚至萌生了“是不是来错地方了?”的念头。

“说来话长……”

我回过神来,只见她轻轻叹了口气,把书签插回书里,合上。

“不过我想你也应该猜到了,简单地说就是——对不起,我事先往你点的咖啡里下了药。”

她缓缓合上了双眼,头微微地低下,样子十分镇静,声音也没有一丝颤抖。

“哈?”

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用这种方式,不过当前的形势不容乐观。嗯……你也知道的,我们家是这一带颇具势力的黑道组织……”

“不,我不知道,我从来都没想过会是这种展开。”

我把心里的话咽了下肚,只得回以苦笑并默默地着听下去。

仔细一想,她好像有提到过自己的家境比较特别,而且在很久之前的某次来信里,亦确实有写到“最近父亲大人的工作好像不太顺利的样子,带领的也遭到了重创”之类的内容。

“组”……原来指的是那个吗。

“而我作为父亲——首领的女儿,总有一天,我也不得不走上黑道的路。虽然他默许我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,但是不管是出于我的人身安全顾虑还是组的利益,终究也还是有所限制的。平日里上下学也好,外出也好,身边都有组里的人盯着,自然就交不到什么朋友。即便有……在得知我家里其实是做黑道的以后都自然而然地背我而去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我微微张开口,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,这大概就是欲言又止吧。如果可以的话,我不是该给她一个拥抱?或者摸摸头什么的?

考虑到那样做我的手可能会被人剁掉,我还是把伸出几厘米的手又强行缩了回来。

“不要摆出一副悲伤的模样嘛。毕竟……即便是在那种情况下,你,也只有你,一直都在。”

她的情绪突然变得有些激动。

“不仅如此,你丝毫不带偏见地对待我,还在我最艰难的时候,为我亲手做了一份生日礼物寄了过来……我真的好开心,喜欢,好喜欢!”

“唔!”

她这么一说,我才注意到她头发上插着的那支簪子。

“就像我在信上写的那样,是一时兴起做的,你不嫌弃就好……”

“居然还戴着啊!而且还被夸了,被这么漂亮的大姐姐夸了!”,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。

“和你的相遇,简直就像是命运的安排一样。”

我听后心里咯噔一下,像是被人用电击枪来了一下。

“命运什么的……太夸张了。”

“才没有,自那以后,只要收到你的来信,我感觉什么烦恼好像都会烟消云散。”

她一脸不满地驳斥道,白皙的脸上在不觉间泛起了一层红晕。

不知怎的,我的脸也变得滚烫,跟着红到了耳根。

我下意识地别过头去,生怕和她对上视线。

微妙的气氛在房间里萦绕许久,我也花了不少时间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
“但是,云岫姐,这跟我被‘送’到这里,有什么关系吗?”

她最开始是不是说了什么形势不太乐观之类的话?总该不会是我被别的组织盯上了,为了保护我的安全就强行战略转移,把我给移到这儿了吧?

奇怪的想法油然而生,我的心里也不由得为自己捏了把冷汗。

“叫我静言就可以了,决明~”

“你是怎么……”

“怎么知道你的真名的?”

“嘛,算了,我肯定早就被你们组里的某些奇怪大叔调查得一干二净了吧……”

“呵呵,个人信息都只不过是些小儿科。”

“静言……是出自《邶风·柏舟》么?”

我向静言投去了寻求答案的目光,随之得来的是她开心的肯定。

“虽说如此,要是能叫我‘老婆大人’的话我可是会很开心的。”

她又嘀咕着什么,声音小得堪比蚊蝇。

“嗯?”

“没什么,咳咳。决明……没错的话好像是一种植植物的名字,还常常被用作中医药材。”

“噗嗤,要把我煮了吃掉吗?”

我开了个玩笑。

“吃,吃掉?好像……是个不错的提议。”

说着,那双鸢色的明眸开始上下打量起我来。

“说回正题,把你‘弄’来这儿,最主要还是因为我。”

“嗯?”

“真是的……明明都说到那个份上了。”

她先是装作漫不经心地把手里捧着的书轻放到一旁,紧接着突然起身,把脸贴了上来。

“请……请跟我结婚,成为我的夫君吧!”

“——欸!!!”

趁着震惊之余,她又进一步用纤细的手指捧起我的脸,将我们的额头贴在一起。

“唔……请恕我拒绝。”

大脑仅剩不多的理智替我作出了答复。

初次见面就被下药,不仅被绑到奇怪的地方,还被求婚什么的,再怎么说也太突然了!

“……”

如脱力般,在听到答复的一瞬,她松开了我。

“也……是呢……”

她的身子先颤抖起来,泪水润湿了那双明眸。

“我比谁都清楚的……毕竟我们生活在不同的两个世界,一定很难相结合吧……”

紧接着是声音。

“到底,你也只是一介柔弱书生……在黑道的世界里打打杀杀什么的且不提,要是你被暗杀了我也会……”

泪珠一颗接一颗地从她的脸颊滑落。

“我最受不了女人哭了……这,这这这,这谁顶得住啊……”

我暗暗呐喊道,心却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。

还没等我开口安慰,她却先绷不住了,强行趴在我怀里抽咽了好一会儿。

又过了一会儿,她的情绪才平复下来。

簪子在哭的时候就被弄松了,她索性把它拔下来,任由如涓的青丝披散在肩膀上、背上……

“抱歉……”

“为什么要道歉,被拒绝的明明是我……”

她依旧百无聊赖地趴在我身上,身上散发着的淡淡的香味闻起来格外地怡人。静言一边说着还一边轻轻锤了一下我的胸口,仿佛在质问我:“拒绝了美女的告白你的良心不会痛吗?”

“唔,好疼。”

“且不说我了,最近你好像很受欢迎对么?”

“嘛,前阵子参加的某个写作比赛获奖的消息不胫而走了……”

“所以列表里的女生数量就翻了一倍?”

“才……才没有。”

“喔?我可是听说最近有几只‘害虫’经常向你嘘寒问暖,暗送秋波呵?”

完了,我可能已经没有隐私了。

“你会拒绝我……是不是也是受了那群‘害虫’的影响呢?没关系的,因为啊——我果然……无论如何也不想放弃你!”

“哈?”

没等我反应过来,她那双修长的玉臂就绕过我的脖子,伸到枕头的后面。

下一秒,只闻“叮”地一声清响,一把打刀就从我的耳边被抽离出来。

“你没调查过她们,肯定不知道她们有多危险吧?所以,我必须要在她们下手之前好好地把你保护起来。”

一边说着,锋利的刀刃就被架在了我的颈动脉旁边。

“往你的咖啡里下安眠药、把你带过来也同样是为了这个;可费我了不少力气呢……只要在守卫森严的这里,那些‘害虫’们自然也就没法对你下手了,呵呵呵……”

我咽了口唾沫。生物本能的警钟被不断敲响。

“快逃!”

“得想办法逃出去!”

“呵呵……虽然求婚被拒绝了,但是我现在意外地幸福喔。”

她的笑声甚至让人感觉有些癫狂。

“你不这样觉得吗?这里简直就是如梦境般的我们的二人世界!”

我几欲挣扎逃掉,可那双雪白的大腿此刻正肆无忌惮地压在我的腰上,使我动弹不得。

“啊顺带一提,可不要傻乎乎地想要离开我身边,你的体内已经被我植入了定位装置。”

“什……?!”

“呵呵,你还真是可爱呢,不然你觉得趁你睡着的时候我们都在干嘛?尽管放心好了,它不会对日常生活造成任何影响的。”

“而我也会好好利用组的力量的来保护亲爱的,呵呵呵……”

她把刀扔到一边,像对待自己的珍视的宝物那般,小心翼翼地捧起我的脸,痴迷地看着我,最后亲吻了下去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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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1]决明,双子叶植物纲蔷薇目豆科决明族决明属植物;其种子(决明子),具有清肝明目、通便的功能。主治高血压、头痛、眩晕、急性结膜炎、角膜溃疡、青光眼、痈疖疮疡等症。用其叶泡茶,中老年人长期饮用,可使血压正常,大便通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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